石正丽,现任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武汉病毒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武汉国家生物安全实验室(四级即P4实验室)副主任、生物安全三级(P3)实验室主任、生物安全工作委员会主任、新发病毒学科组组长。她研究怎样把“不传染人的病毒”转变成“传染人的病毒”,这种研究对人类无益,唯一的用途就是可以制成毁灭人类的“生化武器”。在“生化武器”专家石正丽的城市武汉发生了“人造习冠病毒”大规模的爆发,“武汉放毒所”罪莫大焉!
一,12年专注做一件事的人——石正丽
首先介绍一个名词“自然宿主”——病毒在宿主体内进化,宿主不发病,自然宿主与病毒和平共处。找到自然宿主,能更全面的研究病毒,也能从自然宿主的免疫机制中找寻对付病毒的线索。
2003年SARS后,人们发现果子狸并非SARS病毒的自然宿主,科学家们猜测蝙蝠可能是SARS的自然宿主。从2004年开始,为了找到SARS病毒的自然宿主,石正丽直接抓蝙蝠来研究,采集了广东和广西两省的果蝠病毒样本,但8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改变了策略,从SARS病毒抗体着手,顺藤摸瓜,追寻病毒。即先检测哪些蝙蝠群体中有SARS病毒抗体,再研究这些蝙蝠携带的病毒。一年后,她在广西和湖北的蝙蝠体内发现了类似SARS病毒的冠状病毒,虽然该病毒并非SARS病毒本身,但和SARS病毒非常接近,这个发现证明了此前的猜测——SARS病毒的自然宿主是蝙蝠!为后续的科研指明了方向。随后的5年,石正丽的足迹遍布了中国28个省,直到2011年,偶然的一个机会,在云南的一个山洞里的马蹄蝠身上,发现了和SARS病毒高度同源的病毒。石正丽对这个洞又持续监测了5年,先后发现了十多株冠状病毒,这是SARS病毒的一个天然基因库,至2016年,石正丽掌握了SARS相关冠状病毒的基因密码。如果把SARS病毒比作一个积木的话,组成积木的所有模块,都在这个洞里找到了,然后进一步证明了SARS病毒是经过几个“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重组(合成)而来的。从2004年到2016年的12年间,石正丽解决了SARS病毒的来源问题,不但如此,她还掌握了SARS样冠状病毒的基因库。拥有了这个基因库,无论是理论上,还是实践中,石正丽的科研团队具备了合成新型病毒的能力。
动物身上的病毒,本来是无法跨种传播的,更不会感染人!2010年石正丽团队发表的论文显示,该团队构建了带SARS冠状病毒蛋白的艾滋病伪病毒。该论文探讨了只要把冠状病毒的S蛋白做修改,就能够更加有效的传染给人类。
2014年石正丽们和美国北卡莱纳一个医学小组合作,竟然构建“嵚合病毒”“杂交病毒”“合成病毒”,让病毒进行跨种传播,就连美国的一些疾控专家认为此举风险巨大,停止了美国的该项目的研究,而中国的石正丽却在继续该项目的研究。情况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SARS病毒的模型,它表面紫色凸起叫spikeglycolprotein,简称S蛋白,这个蛋白很重要,它就是钥匙,能不能传人,就靠它。人为的换掉S蛋白,可以说是生物研究的基本功。2015年11月9日,石正丽团队在《nature》发表的文章中提到:发现了冠状病毒的一个开关——打开这个开关,即可感染人类;关上这个开关,即不可感染人类。这个开关就是S蛋白里的ACE2受体。利用转基因技术将蝙蝠的S蛋白和小老鼠的Sars病毒重组,合成得到的新病毒可以和人体的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ACE2)结合,能很有效地感染人类的呼吸道细胞,毒性巨大。他们发现新病毒明显地损害了老鼠的肺部,所有疫苗失去作用。于是,石正丽团队将继续用猴子做实验,模拟病毒在人体上的效果。文章说,基于这些发现,我们合成了感染性全长SHC014重组病毒,并在体外和体内证明了强大的病毒复制能力。
嵌合病毒在实验中能感染人体细胞,现实里当然能感染人并引发大疫情了。所以,专业的病毒学家、流行病学家就发出了警告:2015年的科学研究证明,新型冠状病毒完全可以用转基因技术在实验室制造。
2019年1月8日,55岁的石正丽以首席作者的身份获得“国家自然科学二等奖”。国家自然科学奖自设立以来,64年间,共颁发了17个一等奖,华罗庚、吴文俊、钱学森等曾获此殊荣;二等奖699个,年均十个。而中国的两院院士超过1600人。当局重奖了搞两弹一星的武器科学家,这就是政府的主攻方向。
2018年4月5日央视报道:武汉病毒研究所牵头的科研团队,近日确定一年多前,曾在广东导致大量猪死亡的流行性腹泻,罪魁祸首是一种源自蝙蝠的新型冠状病毒。报道称,该病毒暂时不会感染人。这一成果在国际权威的学术期刊“自然”杂志上发表。报道还说,当时武汉病毒所正在猪身上试验解药——新冠病毒疫苗。武汉肺炎爆发后,面对质问,武汉病毒所狡辩地说:18年新冠病毒与19年新冠病毒是不同的。网友说,是不同啊,18年新冠病毒+艾滋病毒=19年的新冠病毒。
王广发是国家卫健委的(呼吸病)专家,2020年1月8日他随国家卫健委专家组前往武汉。两天后,他宣布:新冠病毒“可防可控”。16日他开始出现武汉肺炎症状,20日被确诊为武汉肺炎,21日他用了抗艾滋病的药物,22日症状缓解,30日出院。然而,仅仅靠治疗武汉肺炎的经验总结出可以用抗艾滋药物这个结论,明显是不可能的;1月31日,印度专家通过基因序列对比发现:与Sars病毒比,新冠病毒中被人为地插入了4个独特的艾滋病的氨基酸残基。2003年SARS时候,基本上采用激素疗法,抗艾滋药物并不是抗冠状病毒药物。王广发本身是国家级医疗专家,肯定不可能会被拿来做药物试验。那么官方的医疗系统怎么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准确地找到看似与冠状病毒毫无关系的抗艾滋的药物给王广发用呢?只有一种可能性:新冠病毒是实验室产物,高层心知肚明。
针对沸沸扬扬的关于武汉病毒研究所是否把艾滋病毒镶嵌进了冠状病毒的猜测和争议,是否有病毒泄露的争议,2020年2月2日,正丽石在其朋友圈发表声明称:“以生命担保,2019新冠病毒与实验室无关,这是大自然对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
请问:大规模食用野生动物的人群很多,东南亚、南亚、非洲、拉美地区,都有野生动物交易场所。湖南贵州广西云南,比湖北,吃了更多的野生动物。为什么新冠病毒在吃野生动物较少的湖北地区爆发?2月13日,中国经济网报道:《印尼蝙蝠仍在热卖》。据英国《每日邮报》2月11日报道,印尼北苏拉威西省万鸦老市以售卖野味而闻名的“托莫洪市场”(TomohonExtremeMarket)仍在售卖包括蝙蝠、老鼠和蛇在内的多种野生动物。尽管疫情当前,但野味生意兴隆,因为有更多游客慕名而来。蝙蝠商贩史丹利.廷布每天能卖出600只。截至目前,印尼尚无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报告。
2020年2月4日,石正丽在接受财新记者采访时再次回应争议:专业问题她不想与非专业人士讨论,“说不清”“没有用的,浪费我时间”,她说,“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们是合法合规地开展实验活动。”希望国家专业部门来调查,以还团队一个清白。我们认为:石正丽的清白必须由独立的国际科学家联合调查队来确认。
二,武汉病毒所的重大发现——新冠病毒的“解药”
2020年2月4日,武汉病毒所发布消息:“我国学者在抗2019新型冠状病毒药物筛选方面取得重要进展”。其中提到,武汉病毒所的科学家们在CellResearch(《细胞研究》)上发表了一篇论文《瑞得西韦和磷酸氯喹能在体外有效抑制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石正丽是该论文的作者之一(并非主要作者)。磷酸氯喹是治疗疟疾和风湿性关节炎的老药。瑞得西韦是用来治疗埃博拉病毒的新药,尚未上市。该论文是在2月4日发布的,根据实验周期、论文撰写、审稿等周期的推算,武汉病毒所最迟在1月21日就发现了两种药物在体外细胞层面能抑制病毒。在武汉病毒所的官网上,还发现了如下信息:研究所于2020年1月2日确定了新型冠状病毒全基因组序列,于1月5日成功分离到了病毒毒株。1月9日该毒株资源已按标准完成国家病毒资源库入库,并进行了标准化保藏(保藏编号:IVCAS6.7512)。这么早,却不对外宣传“人传人”!
三,实验室泄露?
武汉P3实验室则是研究对人类危害巨大且有解药的病毒的实验室。武汉P4实验室从2003年开始建设,2015年建成,2018年验收通过并投入使用,历时15年。石正丽是这个P4实验室的副主任,主任为袁志明。武汉P4实验室与武汉病毒所在技术上相对独立,武汉病毒所掌握P4实验室的人事、财务、后勤保障。但P4实验室的主管方是教育部(武汉大学)而不是中国科学院的武汉分院。这就带来许多紊乱。
公开资料显示,武汉P4实验室计划在2006年投入使用,以中国建设的效率,以及献礼的传统,理应会及时交付。但武汉P4实验室整整延期了12年。而延期的原因是在2004年一起SARS病毒泄露事件。当时,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预防控制所一名实验室人员将P3实验室中的SARS病毒,带到普通实验室进行研究,最终造成实验室人员感染,继而导致实验人员的家属感染发病。具体数字是9人感染,800多人被医学隔离。“科研人员没有良好的素养和责任心,科研机构没有严格完善的管理,光有P3实验室是不管用的。”军事医学科学院SARS专家祝庆余教授说。该事件直接导致了武汉P4实验室的延期。2004年病毒泄露事件的教训——管理不到位导致病毒泄露。人的问题比硬件因素更大,管理漏洞比科研能力低下,问题更大。近期,不少人质疑武汉病毒所所长的科研能力,更因其疑似文艺生考入北大而质疑其管理能力,这些担忧笼罩着大家。实验室的硬件水平是实验室安全控制的一个方面,但硬件还需要人来使用,在确定硬件后,人的因素就是第一位的。
下面是某P3实验室的真实案例,有助于我们了解管理细节对高等级实验室的重要性。该P3实验室的一台高端进口设备中有一台真空泵,要用到硅胶真空管。设备使用一年后,设备的真空度达不到,设备显示了了故障报警,实验室投诉设备质量问题要求退货。厂家派人到实验室查验,该实验室是当时级别最高的P3实验室。检查发现,是硅胶管发生了皲裂,皲裂的程度有点像大街上学生喜欢吃的那种烤面筋串。厂家很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因为是国际著名的设备供应商,这种设备的口碑几十年来一直都很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过反复推敲,最终找到了原因,原因是臭氧导致的硅胶老化。该P3实验室为了消毒,购买了一台5克的臭氧发生器,已经使用了一段时间。这就是问题所在。而P3实验室是不允许使用臭氧灭菌的。一个国家,整个科研体系,不是仅仅只在某个学科上达到某个程度就能说明整体上就能到达什么程度,我们不能因为在某个领域内的知识达到了所谓的国际水平,或者成为领跑者,就可以自大自以为很了不起,往往会由于某个不起眼的细节,在某个不恰当的时候,导致整体的崩溃,所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光是针对那些位高权重的管理而言的,对于那些学富五车的各个行业的精英们,特别是一些关乎大众生死的关键部门和可以机构,都是要有十分的警惕。
2020年2月14日,国主在会议上接连5次强调“生物安全”,并要求尽快推出旨在规范生物技术应用的《生物安全法》,被指与生物实验室的安全有关。15日,《环球网》发表消息说科技部出台了《关于加强新冠病毒高等级病毒微生物实验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导意见》,强调要加强对实验室,特别是对病毒的管理,确保生物安全。参考:石正丽的文章《这些野生动物的病毒怎么就到了人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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