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9日星期三

我为什么退出伊斯兰教?

我为什么退出伊斯兰教
本文记录了我在半年多的时间内由一个伊斯兰文化的记录者,转变为其反对者期间的一些所见所闻和思考。我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我尊重人类的每一个种群。 我写的确实是穆斯林需要反思的。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看法,我认真倾听你的高见;也欢迎愤青来喷,同时秀秀你的智商下限。

介绍一下我自己,父亲回族,母亲汉族,成长经历中没有太多机会了解伊斯兰。在新闻中看到巴以冲突也会真心希望世界和平,因为无论是巴以双方谁有无辜者死于非命,我都心痛。上帝创造人必会爱人,如果我是上帝所造,也必会显示上帝的此项属性。06年在山东临沂上大专时开始学习伊斯兰知识,那是有了伊斯兰教名“萨利赫”,意思为“优秀善良的人”。有这样名字的人应该有点侠气,敢于站出来批判吧?后来我做了一个伊斯兰纪实摄影专题,一直拍到2011年年底。
我对信仰是肯定的,他会给人很多好东西。在伊斯兰的学习中我孜孜以求这些好东西而不得,多年来总是得到各种纠结:以仇恨去解决问题;非穆斯林全都是敌人,穆斯林不愿与其他民族和平共处,甚至不愿与倾向不同的穆斯林和平共处;喜欢把本拉登当做英雄;教长解释问题必须是严丝合缝般的严格,当你借西方为例反思一些问题时就会不屑一听,因为他们都是“异教徒”;汉人对其霸道的无奈……我从小被洗脑还算不彻底,有自由精神,因而便不可能支持滋生专制和恐怖的伊斯兰。另外就是身边的一些穆斯林朋友所代表了清真寺里的大部分人的生活观念给我带来的压力,让我感觉像活在像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一样的生活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得不到信仰下的那份安宁与坦然。随着拍照片的深入,我不得不戴上面具,钻进套子里。但是压力会慢慢的变大,视异教徒的生命如草芥,即便自己不能去炸,心里也是想着把以色列从世界版涂抹掉。换了你,如果尚有良知,会对这种暴徒似的狂暴心理压力不大吗?总之,变异了的,不纯洁了的伊斯兰思想把我推走了。

纠结的来源
我的各种纠结为什么存在?或曰为什么穆斯林会以如此极端的片面的思考问题?究其渊源:穆斯林自毁长城。有这样一种思潮:穆斯林只需要学习宗教教义,而把自然科学打入冷宫——他们说自然科学知识对后世没什么用,即便现在在让每个穆斯林提起来都心驰神往的圣地,石油富国沙特,全国上下的科技水平也研制不出一台空调。所以若不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出现,伊斯兰文明在1492年格拉纳达战役后就已经消失了。更为悲剧的是,1514年在开发新大陆和文艺复兴的浪潮中,逊尼派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和什叶派波斯帝国之间却为争夺亚欧贸易路线上演了近300年的战争,彻底耗尽帝国的力量,任人宰割。

帝国在许多细微的问题上纠缠不清,对《古兰经》只做文字表面解释,只强调宗教仪式的形式,把圣行的繁文缛节讲的很细致,忽略了真主启事的实质。即便在不久之前,穆斯林还认为印刷的《古兰经》是罪恶的,《古兰经》必须是手抄的;清真寺不能用电灯,在世界已经被电灯装饰的绚丽多彩的时代里,麦加仅使用油灯照明;土耳其士兵不允许穿西式的裤子,不允许戴有眼的帽子……在这样的纠结之中,伊斯兰世界错过了世界工业革命的末班车。在落后到甚至没有防卫能力的状况下,穆斯林的反应只能是一天比一天发火,愤怒中难免有过激的神经失常者就会用AK47去超度别人,也包括无辜的自己的穆斯林兄弟。自杀式袭击不仅没有能解决问题,还把自身的处境搞得更糟。在伊斯兰社会中长期存在着一种看不到希望的悲观情绪,没有能力改变局面,除了关上门生闷气,再就是鼓励更多无知青年把别人也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愚蠢的思维带来灾难的结果,这就是各种纠结的来源。

另外,为了写此文再次大量查阅《古兰经》,我真的没有发现以前阿訇说的“和平的宗教”的影子,更多的却是说教,恐吓的成分。过于苛刻和严厉。有这样一个统计:在20多万字的经书里面:486处提到“惩罚,刑罚”;215处提到“火狱”;116处提到“恐惧”“畏惧”;106处提到“砍”,“杀”;98处提到“祸,灾”;95处提到“顺从”;55处提到“严厉”;35处提到“仇恨”,“仇视”;28处提到“烈火”;25处提到“血”;23处提到“恐怖”;仅有的1处提到“宽容”。这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穆斯林各个都是气性子,很容易就被某个词语激怒动刀子,缺乏包容的美德。

不吃猪肉
把不吃猪肉视作是信仰的最高准则,是愚昧,虚妄的体现。无疑,中国的穆民已经退化成一个“不吃猪肉”的特殊群体。回族青年希望找回族对象的原因也就是一条:生活方便,吃饭方便。你再去问问回族的长者,他们也会给你同样的答案。可是恕笔者愚见吃饭是为了活着,可活着不是为了吃饭。但好似这种生命的意义并非来自于一个积极的信念或态度,而是来自于不吃什么,仅仅是一个吃饭准则。因为自己有一半回族的身份的原因,常被朋友问起来是否要找个回族媳妇。我的回答是打死也不找回族的,因为假如为吃什么都能打起来的话,那还有什么事情是打不起来的呢?她们脑子里都是“这也不能吃,那也不清真”,极难伺候;她们不会和汉族家人用同样的菜刀,砧板,炒锅,他们要单独准备一份。因为她们神经质地认为:你即便做饭不用猪肉,但你的锅永远是脏的。即便是这样,他们会被汉族人当成上宾,你再看看那些嫁入回族家庭的汉女,都要被洗肠,受尽侮辱。汉族朋友为了你自己的尊严和父母的尊严,你也得考虑一下。

我都么希望穆斯林能向坚守“不吃猪肉”一样坚守伊斯兰其他的信条,那么世界将会变得美好很多。认为猪是脏的,不能说“猪”这个字,你让我听到这个不爽的词,我就灭了你!但是比起吃猪肉,喝酒,赌博,不孝敬父母,商业欺诈,恶语中伤他人,挑拨离间,嫉妒,诅咒,这些哪一条也比吃猪肉的罪过更重,为什么穆斯林不主动站出来去像干涉别人养猪吃猪肉一样去制止这些恶行呢?为什么这些行为就可以被容忍呢?不吃猪肉是个人的权利无可厚非,但不吃猪肉从来都不是伊斯兰教的核心价值观,这种信条实际上代表了前文所讲的“不纯洁了的”伊斯兰教——穆斯林忽视了真主启示的真正内涵。

标准,你的是非善恶的标准在哪里??
穆斯林以千百年来《古兰经》“一字未变”而自豪,进而蔑视讽刺犹太教徒和基督徒,因为他们的经典是被篡改过的,于是他们便是“卡菲尔”——“不信道者”,自然应该是被“和谐”的才对。“不变”成为一种标准,如清末很多人认为祖宗之法不可变一样。只要变了就错了,错了就要被消灭,就是这种可笑逻辑!宗教这个东西本身具有神秘性,被不同的人解释肯定有不同的意思,正如一个好老师会让学生爱上学习;一个不好的老师会让学生认为上学是受折磨。伊斯兰的糟糕老师,肩负传播的责任的少数几个识字的“乌里马”,他们坚持“一个字都不能变”,也没有人敢于反对。可以想象没有批判,没有质疑的思想能走多远。

哪个穆斯林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对于异教徒的仇恨可以千百年“一字不变”。但是发现石油后你们忘记真主其实你们要勤劳,变得懒惰,贪婪,不思进取,这个为什么就可以变呢?愚昧使被控制在政教合一体制下的穆斯林至今依然远离科学,法制,平等这些普世的价值准则和人类应有的权利。回想起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我就发现非洲国家分成两种精神状态,一部分雨林国家非常豪放热情,运动员载歌载舞进入体育场;另一部分伊斯兰国家的运动员就十分胆怯不会笑,又像苦于饥饿很瘦。真是奇怪。“政教合一”在对人思想的控制上很像“党和国家…”,目的就在于如何让人变得更愚昧更好控制,进而道德水平一再下降,穆斯林的行事风格和思维方式处处体现了一种不对称:①我绝对不尊重你的习惯,但你必须尊重我的习惯;②我绝对不考虑你的想法,但你必须尊重我的想法;③我可以诅咒你死后下火狱,但你不能说我不讲理;④我们穆斯林占人口多数时,就可以随便处置非穆斯林;⑤非穆斯林占多数时,必须善待我们。请问你的标准在哪里?“因此,我对以色列的后裔以此为定制:除因复仇或平乱外,凡枉杀一人的,如杀众人;凡救活一人的。如救众人。”(古兰经5:32)

伊斯兰也并非是最能作乱的。但历史在前进,文明在发展,只有伊斯兰不进则退。其它文明有反省、有交流、有进步,大家都朝文明发展方向的竞赛。只有伊斯兰越来越封闭、愚昧、霸道,完全丧失了进化的能力,只剩下邪恶狡诈的本能。伊斯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承认自已的错误。伊斯兰作恶都是有原因的,要么抵赖,要么开脱,要么转嫁,反正都是别人的责任。实在无法逃脱,他们便会绑架历史,说谁谁也干过,然后心安理得地重复历史的野蛮,同时要求享受现代的文明。正如经历过文革的中国人,每个中国人的大脑里都有一个小毛则动,每一个穆斯林的大脑里也都有一个小本拉灯,从未见过穆斯林会因为死人多而难过,反而总是为又搞死多少“卡菲尔”而欢呼。

野蛮是一种不文明,邪恶是一种反文明,这是它们的最主要差别。野蛮者不知道文明,既不承担义务也不享受规则。邪恶方很清楚文明的规则,并且在试图享受的同时进行破坏,只享受单方面的文明,并通过破坏文明规则获取额外的力量。

真主不改变一个民族之现状,除非自己改变之。——古兰经

————以下为该文节选评论————
各宗教的宗旨: 基督教:信我吧,不信我死后会下地狱 伊斯兰教:信我吧,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下地狱 佛教:信我吧、信我吧、信我吧、信我吧、信我吧…… 道教:爱信信,不信X,不要妨碍老子飞升
2月24日
真不像宗教,倒像黑涩会。
2月23日
伊斯兰教不吃猪肉这点,就足以说明,他们在用形式强化内容。
2月26日
对于 伊斯兰教的理解和信任,我也就一碗拉州拉面!
2月24日
约束自己的叫宗教,约束别人的叫邪教。
2月28日

没有主见的文化多元主义是一场骗局!(观点犀利)


马克·斯坦恩
选自《美国独行》

大自然早有定律,如若不能自我保护,也就永远无法被他人保护。
——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社会与孤独》
我写这本书并非意欲支持更多的战争、更多的爆炸、更多的杀戮,而是为了唤起更强大的意志力。在英国人充满文化自信的那个年代,身在印度殖民地的他们遭遇了“殉夫”(suttee)的当地习俗,即丧夫的寡妇要在其丈夫的火葬礼上一同烧死殉葬。查理·内皮尔将军(General Sir Charles Napier)毋庸置疑是个文化多元主义者,他说“你们说烧死寡妇是你们的风俗,没问题。但我们也有我们的风俗:当男人们烧死一个活着的女人,我们就会在他们的脖子上系根绳子,把他们活活吊死。尽管搭你们的柴堆去吧,不过在柴堆的旁边,我的木匠也会建起一个绞刑架。你们按你们的习俗走,我们也按我们的习俗办”。

如今,摒弃了“殉夫”风俗的印度早已是旧貌换新颜。假如你不认同这种改变,假如你认为这又是该死的白人男性的“欧洲中心论”之胜利,那就坚持你的看法吧。但我觉得你不会真心这么认为。没有主见的文化多元主义明显是场骗局,人们在明知其是骗局的情况下,假意尊重着所有的文化。说到底,除了先进的西方社会,大多数坚持文化平等的伪君子们其实哪儿都不想栖身。

所以,文化多元主义的本意是你的孩子在学校音乐会中不去唱圣诞名曲《红鼻子驯鹿鲁道夫》,却转而学唱从某个非洲部落流传而来的挽歌悲调;或者,给你提供全身按摩服务的女技师深谙美国印第安原住民的某种古老手法;然而,这些并不意味着你或你所在乎的任何人必须生活在非洲部落或美国印第安原住民的社会之中。

然而,如今的文化多元主义简直就是一场循序渐进的诈骗活动。如果你真的相信“殉夫”是原住民本土文化中浓墨重彩的一出好戏,那你就应该好好想想:假如有一天,你周围25%、30%基至48%的人都信奉“殉夫”的传统习俗,那么你原本舒适安逸的周遭环境将会变成何种模样?西方精英们幻想出的所谓文化多元主义,最终的结果并非歌颂了所有文化,而恰恰否定了自己的文化。正因如此,文化多元主义才是真正置我们于死地的特种自杀式炸弹啊!

我们并非上述那种西方精英——在我们看来,当面对各种文化,你应该根据其对于自由、宗教、法治的理性认知作出判断与选择——理应恢复当年纳皮尔将军所对外展现的文化新风。

然而,当面对丹麦“漫画圣战”引发的争议时,欧盟委员会司法和安全事务专员弗朗科·弗拉蒂尼(Franco FTattini)的第一反应便是对外宣称:欧洲将建立一个“媒体准则”,以促使他们对···呃···某些敏感话题的报道采取“谨慎”态度。弗拉蒂尼先生在接受《每日电讯报》的采访时还说道:“媒体将会向伊斯兰世界传递一个重要信息,即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行使言论自由的后果···我们可以而且已经准备好了对这项权利进行自我管控。”

“谨慎”?“自我管控言论自由的权利”?好像不只是字面之意吧?恐怕媒体传递给伊斯兰世界的信息应该是:你赢了,我投降,请不要再打我啦。

但是穆斯林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在罗伯特·费里诺的小说《天佑杀手》中,有句阿拉伯谚语是这样说的:“倒下的骆驼易被宰。”在丹麦、法国、荷兰和英国,伊斯兰已然发现西方这匹骆驼正在轰然倒下,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呢?

正如1773年在波士顿,美国牧师西米恩·霍华德(Simeon Howard)向具有优良传统的炮兵连(Ancient and Honorable Artillery Company)布道时所说:

在真正意识到危险之前,一群轻率之人可能会毫无顾忌地一再妥协退让,直至自己的自由已无可挽回。每次妥协带来的伤害很小,但若它们叠加在一起,对那些一味退让的人来说,后果将是致命的;特别是如果他们日复一日地就这么默默妥协下去,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

对于此类伤害,我们应该永远遵照古老的谨慎法则行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若一个侵略性强权反复对我们提出不正当要求,那么其实当它提出第一个不正当要求时,我们就应当予以坚决抵抗。

一般而言,每个人都有权利和义务参与战争,而非屈服于战争的权力之下,在发动战争并无任何不便的情况下,为何非要通过仁慈的方式解决问题?

战争尽管是一种极大的罪行,然而,相较于有伤公众自由的妥协退让,实在是更为可取的选择。

马德里爆炸案后,年代最久的英文杂志《旁观者》(Spectator)发表了一篇社论,标题是《我们并非身处战争》。他们希望以此给英国人吃颗定心丸---圣战运动不会占领白金汉宫的。文中说道。:“奥萨马·本·拉登绝无可能挥师奔向白金汉宫的林荫大道,他又不是从火星上下来的小绿人。基地组织只有恐怖手段,却没有一个终极目标。”

对对对,他不会的,拉登不会挥师林荫大道,更不会由此攻入白金汉宫的大门,除非我们用大炮把他轰成细胞颗粒。不过,现实总归不会如此地戏剧化:为了迫使女王签字退位,让位于“大不列颠伊斯兰共和国”的第一任宗教领袖,基地组织空军其实不必非得和英国皇家空军在多佛白崖的上空来一场世纪大空战。你其实大可通过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之中诱导英国投降。在这一点上,《旁观者》杂志恰好说反了:基地组织其实并无什么手段,可是他们的目标---使整个西方都被伊斯兰化---早已成为数百万“遵纪守法”的穆斯林公民的共同理想。我想起了一个最著名的恐怖场景,来自于约瑟夫·康拉德(Joseph Conrad)的杰作《秘密特工》(The Secret Agient)(1907),书中描述了一个胸膛绑着炸弹的恐怖分子,独自一人走在伦敦街头的经典画面:

他没有未来。他蔑视未来。他是一种力量。他的思想沉浸于一幕幕毁灭与破坏的幻想之中。拖着无力的步伐,无声无息,衣衫褴褛,形容憔悴——他的想法无比天真:他要召唤疯狂与绝望,他要让世界重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就像一只渺小的害虫,溜过人潮拥挤的大街,心如死灰。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恰在于,爆炸袭击者遗世独立于四周穿梭的滚滚人潮,他们的脸上都幸福洋溢,他们对于下一秒钟的死亡一无所知。不过,2005年伦敦地铁爆炸案之后,我们才逐渐明白——现实世界与书中所描绘的其实不尽相同。它不是只由黑色(爆炸袭击者)和白色(其余的我们)所组成;在黑白之间还有许多被灰色的朦胧阴影所笼罩之地:一意孤行决意毁灭与破坏的恐怖分子在大街上徘徊,而他的周围站立着许多不断催促其舍身赴死的看客;看客的周围还站立着人数更多的暴戾青年,他们信仰着同一宗教,兴高采烈地庆祝着大屠杀;这群青年的周围又站立着人数更多的“温和派”人士,面对以他们的信仰之名所犯下的恐怖恶行尽量缄默不语;与此同时,在“温和派”人士的周围更有一圈公开煽动叛国的宗教与社团领袖;在煽动者的周围另有一圈宗教和社团领袖大声疾呼着为他们开脱与辩护;这些人的周围还有一大群专业的游说团体负责装可怜、博同情,坚称他们的群体才是真正的受害人;游说团体的周围还有一大群舆论领袖,他们在媒体和各种公开场合发表高见,可是出于对种族与文化议题的敏感和慎重,根本无意伸张正义;最后,在舆论领袖的周围是一群政治领袖,他们不遗余力地粉饰太平,假称所有一切都只是行政问题而已,只须出台一些新的法律规章,增加一点新的社区服务,天下自会重新歌舞升平。

正是这些将黑与白相隔离的一圈又一圈灰色地带——宗教阿訇、游说团体、大众媒体、基督主教、政治领袖——使崇拜死亡的怪力邪教不断发展壮大,它本来毫无希望,如今却成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而在这一圈又一圈灰色阴影的最外层,就是数也数不清的芸芸众生。比如在西班牙,民众的血液早已淌人了不抵抗与不求胜的灰色地带。然而,世界上还有一些人拒绝如此软弱,恰如美国的公民。

在英国,民众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反抗,他们把传统的“闪电战”精神挂在嘴边,却日复一日地作出千百个“微不足道”的妥协与让步。这就是一个伟大国家的灭亡之路——没有战争,亦没有征服,而是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走向绝望,直到有一天你幡然醒悟,却发现一切都为时已晚,你不需要签署任何一份正式的投降文件,因为在过去的十年中,你早已一笔一画地写完了一整部战败协议书。

所以,与康拉德笔下孤军奋战的炸弹客不同,当前的敌人即使在最显眼的地方也可以独善其身——因为满大街都是害虫,他只不过是其中一只而已。在美国,半壁江山的政治人物还在寄希望于以司法手段赢取胜利,他们让敌人在法庭登堂入室,使其享有被告人的完整权利;在欧洲,出于对移民群体的恐惧,所有人都已变得软弱无能,在整个西方世界,大众媒体将杀手们尊称为“激进人士”、“活跃人士”甚至“造反义士”。“为什么他们憎恨我们?”可不能这么发问,更好的间法应该是:“为什么他们看不起我们?”

西班牙大屠杀发生之后,奥马尔·巴克里·穆罕默德®(Sheikh Omar Bakri Mohammed)对里斯本的《共和国》(Publica)杂志说,伦敦的一群伊斯兰教徒“准备”也在英国本土“干一票大买卖”。巴克里意图澄清一下这次行动的基本原则,于是特意补充道:“们不区分平民与非平民,无辜者与非无辜者,我们只区分穆斯林与异教徒。异教徒的生命是一钱不值的”。巴克里还说,他希望看到伊斯兰教的旗帜在唐宁街上空高高飘扬。“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梦想会成为现实。因为这是我的国家,我喜爱生活于斯。如果他们真的相信民主,还怕个什么劲儿呢?让俺奥马尔·巴克里也享受一下民主吧!”

你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伊斯兰的新月旗会在唐宁街10号高高飘扬?你想都想不到,“政府大楼前应悬挂什么旗”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正式的政治议题。2005年,女王陛下的狱政总监察安妮·欧尔斯(Anne Owers)公然下令,禁止英国的监狱悬挂英国的国旗,理由是英国国旗上的圣乔治十字架图案曾被十字军使用,因而对穆斯林有冒犯之意。不久,驾驶与车辆管理局也禁止在其办公地点悬挂英国国旗。此外,伦敦希斯罗机场也颁布了同样的禁令。

所以,《旁观者》杂志所言之情形即将成真——英国真的要被火星来的小绿人袭击了:旧国旗将不再飘扬,即便法律上还没有正式承认,现实中却已然如此了,而当前的问题只在于,为了适应新的文化多元时代的要求,这片土地上到底要升起哪一面旗帜呢?

如果恐怖分子只是轰炸建筑物和公共交通,其实问题将会简单得多:胆小如鼠的欧洲司法系统即便再懦弱无能,一旦大街上堆满尸体,他们也不得不采取行动。然而,精明老练的黑恶势力通晓某种古老的战术:假如你想彻底打赢,切忌迎面痛击,也勿残忍相待:痛苦和折磨会唤起所有对手(当然除了最软弱之人)的顽强抵抗。然而,如果你只是让敌人轻微不适,在细琐之处乱其心志,他便会试着适应变化以使生活重新归于平衡。因为几张讽刺漫画,惹得一些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何必呢?!最无痛的解决方案就是,我们一致承诺不再刊登此类漫画,如此一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嘛。